六月35号,星期9,天气淫荡,爱液汤汤。今日休,宜上床。
我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外面还在下雨,电脑从昨夜就没关,下载完“操B”乐队的歌后它就自动播放,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就像我操果果的动作,哎哟哇啦,没完没了。
早上四点钟,果果被我操的尖叫,我怕邻居听到会报警,就提醒她:好啦又不是头回。果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头回啊~我肯定不叫,啊~因为我会啊~昏过去。现在啊~我叫也是啊~为了不啊~昏啊~过啊~去啊~啊~啊~¥#@$%^&*
操完果果,天已经亮了。雨大起来,雨声啦啦啦啦地响。果果叼着我的耳朵还想和我说话。我听着雨声,一下子就睡着了。
我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果果背上起伏不休,果果没叫,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含混的呜呜声很动物,这让我大大地兴奋。“操逼”乐队在唱:噢——我只有音乐——噢——我只有音乐……。
电话响,忽然。
说实话我真不想工作,今天可是休息日啊。可除了挣钱,我还有责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肩负着拯救世人净化灵魂的使命。
我面无表情地绕过办公桌,接了一杯水,趁她不注意滴了两滴镇静剂,端过去,看她伸手接了,听她道谢,摆一下手示意她不必客气,然后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开始干活。
请问你是看了广告,还是听朋友介绍过来的?我漫不经心地问她。这个妞很漂亮,脸色苍白,神情局促。这很好,她越不自然,我的活就越好干。
我……是听朋友介绍的。妞小心的回答。
别紧张,喝口水。我说。于是妞很顺从的喝水。
请问你的工作性质,月收入多少?
我做销售,月收入16000……以上。
出身地是哪里?方便地话简单说一下家庭背景吧。
家……在贵阳,父母是普通工人。
你平时一直是穿这样的衣服吗?
啊…是……是的。妞一下子紧张了,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一身胸耸腰掐的银鼠灰套装,圆润光洁的膝头露在裙子外面,双腿紧并,绛红色的高跟鞋也规矩地挤着排在一起。
你这妆算是正式场合的化法吗?我顺手递给她一面镜子。
妞的脸红了,躲躲闪闪地不敢看自己。但还是看了,端详。
暗金红色眉毛,细,高扬,很小就有性幻想。眼睛大而空,两颊一抹泛白的粉红,性生活频率不高啊。玫瑰色唇膏,很薄,嫩嫩的烟色唇线,细心的描过。拿镜子的手,除了拇指外的四个手指都贴到镜子背上。镜子很小,她肯定经常手淫。
你多大了?为什么来我这里?趁她照镜子,我忽然发问。
妞一愣,错眼看定我:我,28岁。我不快乐。
你确信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看着她手里的空杯子问她。
我想,你能给我一些指引……。
你这话也太公关了吧,直说,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快乐,想要快乐的方法。
你的朋友都告诉你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她只说你用很独特的方法治好了她的抑郁症。我看到了她的改变。她现在很快乐。
妞说的清晰又轻快。
第一次性生活是多大,你?
……?!
别紧张,这只是程序,你只要还是人,你只要还想让自己是人,就永远逃脱不了程序。苦尽甘来,乐极生悲,生老病死,六道轮回。同理,你如果渴望快乐,那就请你配合我——的程序。
妞看了我一眼,低下头:18岁。
抬起头来!
妞吓坏了,眼神都发颤。我有点泄气,因为麻木。这世道,人怎么都这么脆弱?少废话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当时爽么?
妞惶惑的摇头。
至今有过几个男人?
妞一脸痛苦。我呲牙叼了根烟,斜眼看他,很绿林。
……我的朋友说过,你会用很极端的方法来进行治疗,可是……
我有义务为你保密。说这话的时候我无赖的很。
……13个。
有几个是严肃恋爱的产物?
……5个。
苟且的几个?
6……不,7个。
剩下的那个呢?
……买的。
会手淫吗?!
我的眼神像伽玛刀一样。妞哭了。她以擦泪的动作做掩饰,点了头。
频繁吗?!
这妞完啦,她扬起带雨梨花的小脸,就义般的点头。
工作压力大不大?我瞬间换了嘴脸,慈祥亲切柔和温暖,像一件裹在她乳房上的棉布衬衣。
妞有点反应不过来,点点头,看我又拿了一只杯子去接水,我就手抽了张纸巾,一边摇晃杯子,好让里面的ALT69(用中文说就是“奇淫合欢散”)加速溶解。
给她水,给她纸巾。妞说“谢谢”。
父母都好吗?有没有兄弟姐妹?
……都好。有个哥哥,在香港做地产生意。还有个妹妹,在英国留学。
有没有男朋友?感情好不好?我的语气十分温柔,且毫不狎昵。
有,我们感情很好,已经在考虑结婚。妞基本恢复正常。
喜欢这座城市吗?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她看风景。
……说不上,有时候觉得它和我没关系,有时候又怕离开这里。
好了,跟我来。我走到妞身边,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妞一哆嗦,抬头看我。顺着她肩颈的曲线,我看到她饱满的乳房起起伏伏。
妞在上,床在下。
舒服吗?是不是太紧了?
恩,还好,感觉有点紧张。
躺下。听这音乐。
妞戴好眼罩,身体放平在床上。
音箱里传来悠扬的牧笛,世界音乐,巴西。
五分钟后,我问妞,心情平静吗?
妞低低地恩了一声。
开工。
我咬牙嚼碎一片人参吞下去,迅速的脱光衣服,长吸一口恶气,稳稳的说:听好,现在我要操你了。
妞扭过头,说:什么?
我一步跳上床,坐在她腿上,两手扣住她的胸:强——奸!
妞像鲤鱼一样的蹦,蹦不动。就叫,大叫,尖叫。我扬手一巴掌把她抽哑了:再叫,废了你这贱人!
哇,D罩杯,很大嘛。我搓了两把,开始解她的扣子。妞一旦反抗就抽她一巴掌。我的技巧很好,手打在她脸上并不疼,更不会留什么痕迹,但声音清脆,气势摄人。
翻过她的身,扯掉她所有的上衣。我也转个身坐在她背上,利索地把她的裙子和内裤都剥下来,顺手又扒了她的鞋:你习惯穿着丝袜还是脱了?
妞不说话,说不出来,白白的小屁股不停的颤抖着。我伸手去脱她的丝袜,看到她的屁股一耸,是因为恐惧而夹紧了。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我啪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比较重,顿时她的屁股上有了红红的掌印,妞开始抽搐。
我开始勃起。
音乐依然悠扬,橄榄香水的青草味道弥漫在屋子里,妞呜呜地哭。
如你所感受到的,这是强奸,不是心理咨询。一会儿你就会感到我的进入。在这之前你要让自己充足的湿润。还有,要顺便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你觉得自己的生活富足吗?回答!
妞呜呜着不说话,我的手指立刻深深的插进她的身体。她叫了一声。
回答我!你觉得自己的生活富足吗?
啊……!是……是的。
为什么回答的这么简单?你应该说:我觉得我的生活比较富足,没有什么太大的窘迫。听到了吗?重复一遍!我一边粗暴的喝令,一边用手指不停地抽插。
妞身体颤抖同时扭动,在被我打了几巴掌后费力地重复了我的话。
很好!再问你,你平时觉得寂寞和空虚吗?你应该回答:我经常会感到寂寞,所以总是很空虚!
我把妞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紧扣在她的阴部,看她短促的阴毛在灯光下泛出奇异的光泽。没有两个女人的阴毛是一样的,这是真理。
妞按我的吩咐回答了我的提问。
good!再问你:你是不是很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但总是改变不了?是的!我很想改变,但我实际上是不知道怎么改变。周末的聚餐,旅行,回家看望父母,或是找个人约会这都没用!
妞一边回答我给她编排好的答案,一边体会着我对她身体的摆布和侵犯。我把她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折向上,再向上,一直贴到她光滑的小腹。妞的乳房够大而且尖挺,即使平躺着,线条也丝毫不见拖沓。嫣红的乳头让我联想起刚蛰完人的濒死蜜蜂,或是渔网中鲜活蹦跳的鱼。
我用两手压住她的腿,仔细的看她的阴部。阴毛分开的地方,粉红与浅褐天生天长,那平时隐秘的,闭和的,现在豁然开朗,透明的液体正流出来,顺滑而芬芳。我甩动自己坚硬的男性,用力的抽打在那周围,清楚地看到她因为紧张而不断的抖动,夹紧又放松,反反复复,液体开始流下来。
你在乎自己的工作!但又极度厌倦!你看过朱德庸和几米的漫画,你看过A片和星战前传。你他妈谈过恋爱,在有性伴侣的时候你会停止自慰。你讨厌自己的同事和上司,你讨厌客户和的士司机,你喜欢吃你们贵阳臭哄哄的佤族辣酱但又会很装腔作势的跪着吃寿司,你这小贱人时刻在幻想如果自己能永褒青春那将是多么美好和恐怖的事。你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小本子记帐而绝不会当众数钱。你,你他妈的,你其实是个很庸俗的很小市民的,很貌似高档的……很牌坊的一个婊子,是不是?是不是?!
妞被我的生殖武器抽的不停呻吟。我看到她的那儿已经像花儿一样盛开,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她的回答却已经断断续续不成句子,只在那里若有似无的发出表示肯定的声音。
我开始接触她的中心,不进入。沾染了粘滑的液体,来回摩挲,我的和她的阴毛都被濡湿了,亮闪闪的,聚合在一起,肉体的局部细节怪异而真实,温热的味道发散出来,有点甜腥,混合着酸涩,加上她用的不知什么牌子的卫生护垫的香气,既物理又化学。
妞开始叫床,长短抑扬,十分本色。我抓着她的头发拉她坐起来,挺直身子把阴茎送到她嘴边。妞闭着嘴摇头。我猛抓了一把她的乳房,她张口叫,我顺势挺进,她的小嘴一下被塞满了,玫瑰色的口红印在我的阴茎上,让我为之眩晕。
但工作还是要做:
很多时候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你忘了自己的童年,你忘了自己的初潮和初夜,你忘了自己的阴道在例假之后和生育之前还能干什么。当然,除了阴道之外你还忘了很多,但这是关键。你必须从自己的阴道里找到自己,不穿套装,不吃寿司,不做销售经理,不看无聊的肥皂剧和白痴的心理辅导片的那个自己。你的舌头呢?那是你很重要的一个器官,你要找回天生的自己。好吧,我要拉开你的眼罩,让你看看真实的自己,看看你的淫荡和这个世界的荒唐,看看你含着的东西,那叫罪恶,也叫善良。
我边说边操,口干舌燥。但下身却感觉越来越热,而且湿,妞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我想她的下面一定更湿。我一把拉掉她的眼罩,看到她血红的眼睛里射出了原始的光。几乎同时,在她嘴里的我的阴茎,开始被她用口舌拨弄,含混,吞吐。
我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给她看站在床前拿着AV拍摄的果果。果果甜甜地一笑:嗨~
妞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她身上其他能流水的地方也都雪雨霏霏。
我像个邪教教主,高扬着头,大声传道:
啊~淫妇啊!别去管什么国家和政治,别去管什么宗教和信仰,别去管什么家庭和事业,也不要相信什么道德和爱情,更不要相信这个世界和未来!去你妈的白领和摇滚乐!去你妈的波尔卡圆舞曲和AK-47!没有梦想也不需要梦想!不要看电影也不要费力辨别伪钞!洗完床单就该在上面做爱,你不是处女也不是婊子,现在你只要关心你的阴道和我的阴茎!这是被人避讳也是被人向往的,这是你能做的也是应该做的!现在你回答我,你愿意被我操!回答我!
我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看她大口呼吸,看她的脸红的像醉酒。一把推倒她。在我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之前,大声的喝问她。
妞大声尖叫,眼泪往下滴,颤着声音说:求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操你?还是求我快点操你?少他妈废话!你已经多久没用生殖器名词和性交动词来骂过人了?别说你不会说!别说你从来没说过,别说你不懂?!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天生的!你想要活下去是你自找的!你长着阴道是注定的,你想被我操是自己愿意的!
我二话不说就插入了。因为恐惧和尴尬,或者是春药的效力,阴道很紧,死死掐住了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湿和热,也感觉到力量在生长,欲望在开放。这是真正的活着的感觉,这是最低级最原始最真实的快乐,如果这妞连这样的快乐都拒绝,或是根本不理解,那我就没办法了,不但要免她的治疗费,而且还要承担法律责任。而无论怎样,我都要承担得病的风险,这工作不同于男妓,一旦使用安全套,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我容易吗?!
我的两手压住她的两手,两腿也缠住她的两腿。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阴茎和嘴里,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她的内心,那就用最快的速度控制她的阴道。我们生活的世界上,关于生殖器和灵魂,通常都是混淆的。这是个盲点,也是个捷径。
我不停的骂她,句句直指她的真实和隐藏。语言开始放肆,无所不用其极。在我的嘴里,她开始变的莫名其妙,混沌不堪,终于一无所有,一无是处。
只有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的抽动,发出湿润的液体被挤动的声响。银瓶乍裂,天籁之音,暗夜阳光,胡茄十八。
一切顺利,妞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她在哀求,真正的哀求,因为感觉的真实和强烈。终于她开始尖叫,身体剧烈起伏,半是迎合,半是逃脱。抑郁?抑郁你个B!这是真实的,这是你真正需要而你一直没得到的,即便得到也不像现在这样有价值和意义的!
果果在旁边很投入的拍摄,我扫了她一眼,看到她的两腿紧紧的并着,妈的她怎么老这样啊跟处女似的。
我用尽全力,给妞自由,让她释放,看得出她的高潮来的汹涌。她不断的求我,说受不了了。我不依不挠,既然上梁山,就舍得这三两三!我猛顶!
妞的脸上涕泗横流,一塌糊涂。她尖叫了30秒,小便失禁,温热的尿液痛快地淋漓在我身下。我没有中断动作,闭起眼睛,听妞的尖叫已经变成号哭。满足的同时我的责任开始崩溃,我射了。
果果说:56分41秒。
除了头发还是湿的,妞的样子已经完全回复到最初。但我知道,她看似平静的眼神后面,心火已经点燃。又一个新生命啊!
果果把录象带包好,交到妞的手里。我站起来,优雅的点了点头,目送她走出去。她的背影摇摇华晃晃,像刚化了人形的女鬼。这样好啊,这样能看清人间。
3天后。
果果来跟我汇报工作:
那妞很满意,说她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的心情还不是太稳定,但她还说,她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感觉到不一样的爽朗。她说她变的不怕了。我想,她会像以前的顾客那样,有个好心情的。
那盘录象她也很满意,她还说她相信我们的职业道德。这是她付的钱,8000好啦,功德圆满!咱们吃饭去吧,你很累的,要好好补一下哦。
六月30号,星期4,天气阴,有雨。毕业答辩。
我的论文用了小说体来写,我觉得这样比较符合行为心理学的概念本身。我的论文名叫《纯黄色小说》。时间短,写的急,很多东西表达不充分,但我想我已经很清晰的写出了我的理念。
但导师看完我的论文后叫来了辅导员,导师和辅导员一起看完我的论文后叫来了系主任,系主任和导师和辅导员一起看完我的论文后叫来了校长。校长命令我念我的论文。
我念了一半,校长就跟我说:你有两条路——重写论文,并同时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或者,你进本校的附属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我在那医院实习过半年,我亲眼看到果果是怎么从一个好姑娘终于被治成了神经病。于是我选择第一条路,尽管校长说的话大有语病——他让我在写论文的同时写检讨啊!
唉,今天真倒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4 0:58:58编辑过]